我和谁人女生几个月后就分别了,我苦楚,我失望,我心灰意冷,我反重复复想着姨妈的话:他此刻有了更多革新的资料可供夸口吗?其时没有“集邮”这种讲法,但不表示着我不会这么想
小时在农村,那时没有电灯,晚上看书点着父亲用空药瓶和自行车气门自制的煤油灯,一看就是一个通宵
一部《海岛女民兵》,上半夜我看,下半夜喊起弟弟看,人闲书不闲
一夜下来我和弟弟的鼻孔全都是黑的了
第三天,师傅拆拆装装了二个多小时,终于从排水管内口取出一枚硬币
原来是硬币堵出住了排水管,所以洗衣机罢工了
接过硬币一看,正是前天买黄瓜找回的那枚一块钱硬币
“修理费多少?” “四十元
” “四十?就取一块钱要四十,太贵了吧!” “还贵,我要是用这二个多小时帮人家装空调,两台都装好了,赚七八十呢!” “三十吧,我这洗衣机上个月才过的保修期呢
” “好,三十五
”
他写〈山行〉:“山路如土著人的套头,一圈圈朝上盘旋
山风也就沿着这灰白的套头一圈圈朝上盘旋,盘旋”
他写〈秋
漂亮、有才华、高贵,这样的女人在我的记忆里并不多见
只能感觉到洱海水的凉意浸透骨骼,直抵灵魂,而心忽然就沉静下来,沿着青苔密布不堪驻脚石块,沉到深不可测的洱海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