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fredaGerald、VannJohnson两人仿佛天籁的演唱
雅尼的音乐很少用人声,可一旦加入人声,就犹如贝多芬在《贝九》中加入了《欢乐颂》一样,一种高贵的唯美和辉煌几乎可以将人击溃
40、下次,换你追我吧,我跑慢点
写这几个大字时,也许他还是神坛上的毛泽东
而今天,他不但走下了神坛,而且还得面对着历史的评说
一个无论怎样轰轰烈烈的人,都会终结;一个无论怎样轰轰烈烈的时代,都会告以段落,这便是岁月
这几个字已是斑斑驳驳,写这字的人恐怕早已做古
那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出于何种原因,何种目的写这几个字已是无从考证了
他永远不会知道他的这几个字会作为历史的见证品让后人去揣测,去思考
那斑驳的墙壁已被这几个字证明了它的年龄,它比那个时代还要早
当年的主人是谁,又是何种原因将它弃遗,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站在墙壁的面前,所感受到的是岁月的流逝,红尘的滚滚
墙壁终究会毁的,也许会毁于岁月,也许会毁于人的行为
这堵墙谈不上什么文物,那几个字更谈不上什么书法
一切都会消失的,像历史一样
站在它的面前,就好像有着和它一样的年龄,好像和它一样站在天地之间,静静地听着人世的诉说,然后在平静和安祥中老去,死亡
如今,我又一次站在它的面前,猎猎的北风,如血的残阳在我背后成为一道背景,成为一幅图画
路从来在河岸蔓延,车从来在路面上抬高,一齐雄风阳光相送
关上空气调节,翻开车窗,任沁沁凉凉的风窜入车窗大力涤荡,心身是轻盈的,透气是自在的,狠不得连忙解脱车上褊狭空间的牵制,尽情于山川之间,游遍这带着陈旧沧桑的每一座山岭,将尘世的人情冷暖,凡尘俗尘世抛洒的干纯洁净,永不附身
一个挂牌子人死在现场,另有一个人在当晚用一个小小的刮胡刀片割断喉咙,死去
两个场面都带着早已沉淀下来的血迹,消失在大地上,而我无法确切回忆当时的惨状
我想时间足以残忍,一个短暂的时刻能够这么轻易地结束正常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