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当半树对我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们还是那么的陌生
后来,我读他的文章也就慢慢知道了,他早我十五六年来到甘肃的荒漠边缘,只是他在酒泉,我在武威,相隔千余里
雨,是那种淅淅沥沥、如泣如诉、沉静而又有一丝忧郁的小雨,飘飘洒洒地在空中织出重重珠帘
天空是灰色的,远远弥漫着的雾霭更使这一切变得如梦如幻
雨,使一切都变得空灵而且幽静
也就是在这样的天气里,让我放开一切走进雨幕里
这就是雨中散步的魅力:它让我忘却身边的一切,款款步入自己的世界里.
几年之后,小子也死了,喝农药死的
谈了一个对象,家里不同意
想不开了,大热天的,死了
放在家里,肚子上放着一块用水浸过的青砖,梁下吊着一个大簸箕,呼呼的,有我们村里一个年迈的没有结过婚的老人来回扇着
那几天夜里鸱枭叫个不停,带给我的恐惧和生命无常感,至今我还记得
18、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张继《枫桥夜泊》
第二天一早,雨果然住了,天气有放晴的迹象
招待所的小姐来叫,说是上山的车很快就要到了
原来昨晚阿宽已经和招待所取得联系,由招待所办的旅行社承揽我们上山的一切事务——派车接送,负责门飘,安排导游,所交费用和昨天上山时在售飘窗口看到的一样,只是每人多了四十元的导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