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师读大学的时候,原是英语系哔业,后来由于各种原因,夫妻双双调到乡村教书
那时候,学校里不开设英语课,便改转业教起了语文,除了这个以外,似乎还有什么不公平的事,也发生在她的身上,那时候的我小而单纯,不很明白,只隐约听说而已
我打开门,把寂寞还给自己
我只能打开这扇门
又是阿姑!三年前我来福建时,认识厦门天界寺里的一个年轻阿姑,她的故事,我曾经写到一篇文章中,今天我们又将认识另一个阿姑,她的名字叫阿贞
我很难区别阿姑与惠安女,尤如我很难区别阿姑与出家的尼众一样
然而我又知道,作为女子,惠安女中的一部分命运并不比做阿姑更好
但我确信他一直想念着他的亲人——母亲和妹妹
18岁那年,卖掉家里那几十棵刚成林的杉树作了路费,目不识丁且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他,凭着村里人给的一点线索,一个人从桂北到桂南,在陆川找到了母亲和妹妹
回来的时候,便和村里人说妹妹好,妹妹叫他哥,还让哥勤恳干活,打理好山场和田地,等讨嫂子的时候,再来看哥哥和嫂子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都是笑意,却不时低下头来,想掩饰从那只盲眼流露出来的暖色和柔情
只是这些年过去了,贫苦依然让这个单身汉的青春高高地闲置着,白天干活,夜晚便是个巨大的空洞,除了和村里的男人们一起喝酒、猜拳、抽那种一块八一包的香烟,然后把寂寞泡在一堆酒后的粗话里排遣外,回到那硬梆梆的木板床倒头睡下后,偶尔也做做那个不堪一击的梦…….就这样,时间在山村有时变得无足轻重,日头东边出来西边落下,所有的日子都变成了一个日子
现在钟弟该有三十多岁了吧,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禁不住再次仔细地打量起对面那座土屋来,发现那“门”板上还挂着一把锁头,但它并没有起到“锁”的作用,因那“门”只要稍为用力就可以推开
而屋子里面又有什么值得锁的东西呢?几件农具,一付锅头鼎罐,一张单人木床,上面是没有收拾整齐的被子和枕头,散发着汗臭味,那张四脚矮板凳挨着墙壁,人便可以在累了的时候,靠墙而坐……这只是我心里的猜测,屋里的光线那么暗,这样的距离,让我的眼睛根本无法真正地看清里面的那些东西,而这锁也仅仅是表明屋子的主人不在
这屋子究竟是不是钟弟的呢?我仍然不能肯定
继续往前走时,那座土屋就远离了我,在苍茫的大山里,它的样子不断地缩小起来,渐渐变得模糊了
大约2100字
夜风留恋人不语,夏河桥上,谁在杏花疏雨里,听笛到天明
静蓝的河,波涛微起,如你数不尽的宁静,袭上心头
素色流年里,坐断尘世风花雪月事,数着本人的影子,历次都是孤苦伶仃,眼睁睁看着信用朝生暮死
那个见你,月华交叉在水底的相貌,愁上眉梢,却下心头,指尖回绕尘世的痴怨,想必疼爱到极了
只有一树繁花随你,开出春容香满路,弥合功夫的宁静,领引你的颦语微笑,一颗心哔竟轻快放下来,轻捷如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