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日子,思想仍然害怕,无论是猜测,还是停在某个段落中,在一个人的记忆中,我不能长时间拉它
但是,无论什么样的情感,它会沉默,它会突然醒来,多年的生活是安静的
我和伊舟认识纯属偶然
那是在一次聚会时,记得一位诗友把她引到我跟前,说她也写诗呢,还有一个怪怪的笔名叫“伊舟”
我一时没听清,便请她自己写,她边写边解释:我这笔名嘛,就是一个幻觉
哦,一个女孩——一种幻觉!我惊讶了,心里便有一种读一读她作品的愿望
就这样我们成了诗友
伊舟并不漂亮,稍显娇小,披一肩水一样柔顺的秀发,十分清纯灵巧
她和你说话,总是微微地仰起头,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及至读了她的一些作品,我才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挺成熟的女孩子,敏于爱敏于恨敏于人生
但她又具有女孩子常有的那种通病——情绪化
喜怒哀乐捉摸不定,有时候看她则是“像雨像雾又像风”了,难怪她说她是一个幻觉
妹夫说:“姐姐你先去,我上午开完会就去
”妹夫饭罢上班走了
瞭望江山,一如昔日,庄重和缓,宽大无际
时节更迭,兴废无序,那么庄重如实,不必坚韧不拔,万千模样,终是长远清朗
正说着,戏剧门口停下了一辆公共汽车,那车子像一只很好的灰色革履
一个男子开闸下车,早已有客满牌放在大门外,但是他仍旧进入了,问:"飘子再有没有了?只有一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