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它的脚下,世事茫茫
)
本来打算大年初六回成都,为了避开返程高峰,他选择提前一天走
但20日当天还没上高速,他就傻眼了,“上高速都花了一个小时,以为上了高速就好了,哪知噩梦才刚刚开始
”
南边应是老爷的卧室,静谧中显出庄严,北边应是佛堂,宽敞、肃穆,老夫人端坐在佛前,垂着慈祥的眼睑,数着手中的念珠,默默的祈祷佛保佑她儿孙平安
西南角书房边上有一扇小门,进去是一个小天井,迎面扑来煮腊肉的香味,原来这里是厨房,几个干净利落的厨娘在这里忙碌着,有的在案板上“哆、哆”的切菜,有的在大铁锅中打着腊肉汤的沫子,有的则在大灶前加着大根的栗柴让火烧得旺旺的,准备一大家人的晚餐
天井里的水井旁有一个穿着白族衣服的小姑娘正在洗菜,用粗棕绳系着的小桶三下、两下吊上来一桶清洌的井水,“唰”的一声倒在菜盆里,又泼溅出许多,一个青石板的小天井都是水漉漉、干干净净的一片
从这个天井的另一个小门出去,则又是一个大院,这院比起前院来,显得幽静、闲适
也是三方一照壁,青石砖的照壁上赫然写着“廉吏家声”,我想,这里应该是几个姨太太的“绣房”,虽然各自怀有心事,但偶尔也会在宽敞的楼上,穿着袅娜的旗袍,争奇斗艳的坐在一起,打一局麻将,输赢着各自的智慧和私房钱,打发着下午长长的、寂寞的时光…… 从这楼穿过刚才厨房楼上的迴廊,又回到了前院的楼上,姨太太们每天总是要从这里到前院拜见大太太的,踩在咯吱作响有弹性的木板上,仿佛看到了一群小男孩抑制着笑声的追出追进的打闹,悄悄的爬上窗台,将小手伸出窗外,去摘取后院高及楼窗的枣子、桑椹,小嘴吃得黑红一片,又悄悄把头探向围栏,看看饭熟了没有…… 此时站在前院楼上的围栏边,看着天井照壁前花台一棵绿油油的石榴树生长出一朵朵鲜红娇艳的石榴花,不禁想起梁实秋的人生至高境界“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狗、胖丫头”,良久叹息…… 出了前院中门,再往里走,是一个后花院,花院里面坐落着一幢西式小洋楼,据称“小姐楼”,是当年小姐的闺房,只不过西洋化了,还居然有火壁和地下室,在一块块被撬起来的木板下,在一间间暗室及壁柜里,我很想意外的发现一罐金条或首饰
春夏之交的哈尼梯田,耕作千载而不掇,到处是着重情的雨,常常洒脱着绸缪的雾,装饰起千变万化的时间和空间,醉眼矇眬的变换,犹如空中楼阁在线,令人目不接暇;炊烟袅袅的多依村寨,刚栽下的禾苗,万余亩哈尼梯田,在雨雾中流弋,轻漾着浅浅的绿意,总有一种一旦步入画卷,一日梦回千年的新颖发觉
下来,落上她的肩、她的头,又象云彩铺了一地,她在嫣红的粉云中半跪半坐,柔情似水、花容淡淡的临河梳妆
云锦的霓裳,欲飞的广袖,手中的那把紫桃木的木梳,一次次穿行在茂密委地的长发里,那黑油油的云锦,临风飘举,如墨如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