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清凉的早晨,骄阳的正午,或者夕阳西下的薄暮之间,我都能感觉到自己面对这些物体的存在
这样的存在,常常是在极其寂寥的一个人的,从村庄出来的一条长长的乡村泥路上,在遍地植物气息蒸腾出来的逼人的嗅觉中,或者在太阳升起到日暮来临,一个人的茫然的行走当中
本来,月球也在看着明显,领会地听到了他和缓的话语
书生,一定是白面书生吧
书生们坚守在“白屋留孤村”的“白”里,任冷雨敲窗,任白发三千丈,依然在人迹罕至的平平仄仄里独钓寒江雪
白色简洁纯粹,与其他色彩搭配,更能兀立出一种清洁的精神
/> 实际上无论如何绕不过嵇康,也绕不过聂政,甚至绕不过蔡邕,抑或连朱权都绕不过去
《广陵散》沉积了太多的史事、典故,沉积了太多文人骚客的解读和气息,这些气息沉郁、厚重、压抑住性灵的本性,也压抑住了嵇康性情的本质;应该的是自然流露,不是苦吟,嵇康也早就肯定又肯定,音声来自自然,它与喜怒哀乐无关
误读因了聂政刺韩相(或者韩王,史实从来和传说相生相伴)的故事,因了它长久地纠缠,再加上蔡邕的解说,让《广陵散》定了性——反抗、愤怒、杀伐……而我听了百遍仍然不懂,是真得不懂;我不懂的缘由,表面层次的理由很简单,古琴和古筝,同曲弹奏,风格迥异
听了古筝,我也承认,定性的《广陵散》未尝不可,朱权给它的小标题也未尝不对;但,实质不是如此,嵇康的《广陵散》也不是古筝
我忠实于自己的感觉,我只相信自己的感悟
我赞同,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不断缅怀过去就意味着他的心已衰老
坐在江南的小楼里,常常追忆那些童年的好时光
那个辽南的小镇上,有我最幸福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