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若倒退几年,在世纪之交的时候,对于笔者所在小小的县城和整个滇西北来说,都是非常难忘的
这不仅仅是两个百年的交替,而且是因为对于百年的历史来说,今后可能不会记载,后人也不会津津乐道,但对于身临其境的人来说,那些与兰花交易和兰花交易相关的许许多多事情,令人不能忘怀
当然,油菜花还有别种吃法
陆良人用它做腌菜,塞得铁铁实实的拿来送人
每见这一罐东西,我都欢喜得不得了——远比腌萝卜、腌苦菜可口得多
老翁总会看暂时后代笑的前俯后仰中,有了深深地担心
后因大哥大的普遍,偕同口若悬河的家常也变得无人搭理
老翁们经心筹备的荞面馍、千层饼、圆宵、胡桃馍、给孙儿蒸的斑鸠馍,除去年青人夸大地欣喜一阵,用大哥大照相发网上海外国语学院,连孙子也不吃一口
当春晚中断时,纷繁都去睡了,何处是在守岁呀
所以,年就如许在各别变革里,连接丧失保守里过结束
实际仍旧谁人实际,生存仍旧谁人生存,人生仍旧谁人人生,我却不是谁人我
如果不是在厦门重新见到大弘,我已经完全把这个十多年前的学生从脑海中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