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阳光的照耀,禾苗底部的叶子,有些柔弱,泛着萎靡不振的枯黄色
人一旦“迷己逐物”,也会误入不见阳光的歧途,难以自拔,而且,精神的灵魂,很快就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禾苗向阳的一面,更加的浓绿
生命只有彻底与太阳融合,才能够在时空里,留下记忆的痕迹,一如这田野里的绿色,年复一年
轻风乍起,芊芊禾苗在阳光里摇曳,情形宛如知己对话,不时为对方的肺腑之言而点头首肯
我想,只有太阳的灵魂,才会令禾苗如此地虔诚
第二个星期我们就行动了,母亲在家料理家务和照管还年幼的两个弟弟和妹妹,父亲就领着我们大一点的四个,带上十字镐、钢板锄、砍柴刀、斧头之类的垦荒工具,这些垦荒工具父亲已经准备了好长时间才搞掂的
同时我们还带了一口锣锅、一些大米、油盐和几个洋芋,到山上做吃晌午
一开始上山的时候,大家都特别的高兴,把这次开荒当成了野炊
演出季节,每到傍晚时分,离的老远就能听到“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锵咚锵”的锣鼓家伙声,不用问在哪个生产队演出,顺着鼓声找去就是
老家在平原地带,宣传队那面直径约有一米的牛皮大鼓声能传出十里开外,如果顺风,那声音还会传得更远,因此就有跑了大半天鼓声还在前面的情况发生,又不能半途回去,等到终于看到舞台上汽灯的光亮时,演出已过大半
19、他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凌仕江:在你的自传大作里,有个对于茶的详细,并且是川茶,这让此刻生存在四川的我格外寻味,开始是你去替其时在四川的父亲寄回的川茶送给谁人人,然而体验长久的迢迢路途,却未能找到谁人人;第二是你带着父亲去谁人人的地方,可谁人回顾朦胧的人已是一抔坟莹,所以一斤川茶(其时称得宝贵)铺在了坟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