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除了放鞭炮,烧烟花,他不再和表妹们在一起嬉闹,有时安静地看看连环画《老夫子》看看电视,更多的时候是默契地跟随在他父亲的身边,他喜欢和父亲一起做那些男人喜欢做的事情,而且那种勇气与生俱来
是血源关系?还是性别成长的自然趋向?我无法解释这种默契自来什么,但我知道这里面继承了那种叫爱的东西,它在他的血液里静静地流淌着
他父亲把他带到屋后的山林去,或许他记下了一些树木的名称,碰见冬日里偶尔出来觅食的小翠鸟,便奋力追撵
路过橘园时,又舍不得走,摘两颗金橘吃了,虽嘴里叫酸,仍然揣了一袋在衣兜里,拿回来递给我吃
接着去稻田里找鼠洞,拿着一根木棍东戳西撬,然后听父亲说小时候如何用火烟熏老鼠,一直刨根问底到晚上
没事的时候,就央求他父亲做两根钓鱼杆,挖几条蚯蚓,跑去外公的鱼塘钓鱼,水冷,一条鱼都没钓上来,也满脸快活,一路小跑回家,扔下外套,然后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我做的鸡蛋炒饭,一边用脸蛋贴过来说:妈妈,好吃!那样子竟与三十年前那个小女孩如此相像,而她只能在过节的时候,在亮着煤油灯的灶房里,依偎着母亲说同样的话
此时,门外的地坪上,母亲正在撒米喂鸡,那微躬的身子不时有些摇晃,嘴里不停喊着“咕——咕咕,咕——咕咕”,我知道她仍在盼着这些母鸡快生蛋,看着她,一股酸楚涌上心来,竟让我有些收不住眼泪
暮色堆积,他的稚气在夜里凸现,撒娇,齐着个头搂着我亲脸,看着姨娘和表弟妹们一个个回来,说巴不得家里人多床挤,能和爸爸一起睡,然后可以捻着爸爸的耳朵说话
他再次小声地说起了那只小猎狗,他记得它舔过他的手,他摸过它的额头,暖暖的,又说他是属狗的,明年是狗年,建议外公再养只猎狗,白色的那种,他喜欢,但并没有问那只为何没有了,也许他已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它已死去,他无法表达内心那种若即若离的思念
每年入夏,长堤湖水上涨,深冬湖水退却、干涸,形成一条十多公里长的溪流,堤坝向下便形成五十多米宽的陡坡,这里自然成了农民放牧的极好地方
放牧的人家将牛放在陡坡上,任由它尽享春天美好的时光
见生人来了,牛犊快速跑到妈妈的怀里,望着生人吮吸着奶汁
可能唱了两首歌,或者是三首,什么歌也记不清了,我在做一个小人,一直在全神贯注地看他们的嘴,大人的,小孩的,老人的,看他们是不是都会唱,中间有没有南郭先生
结果是没有,大家众口一词地甚至有些得意洋洋地唱着,唱了又唱,唱了又唱
我认为滑板非常有趣
大概此时你也和我一律,正在回顾着对方,大概你在何处,正在被快乐盘绕
不管还好吗,只蓄意你宁静,我便宁静
如许,我今世的情,将来的惦记,余生的歌颂便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