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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还没有站定,还在发麻,莫非我真的碰见鬼了?我第一次锁好了后门
正准备锁大厅的后门的时候,我想到前些日子的一件事,那天我也准备着锁大厅后门,可当时我居然在大厅里闻到了一股抽叶子的味道——现在只有老头才抽叶子了
这次,虽然没有叶子的味道,但我还是有意识地抬起了头……我看见了……一个老头子,他苍老的脸爬满了皱纹……悬挂在半空中
那天在餐厅吃午饭,厨师端来一盘木耳炒肉
寥寥的肉片搀和在木耳中像是山岗上的落雪
我用筷子夹了几片落雪之后,只剩下漆黑而油润的山岗
我平常不爱好吃木耳,大概说我格外腻烦吃木耳,即使它出此刻我的饭碗里,我总会将它赶快夹出来放进废物堆中
我不领会本人与木耳有什么芥蒂,令我对它如许忽视
定位一旦得到明确,心情便跟着释然
我伸展了一下筋骨,一股清新的甘甜从心底涌至喉间,直至舌尖
清凉的晚风徐徐地从我身上拂过,是沿海特有的带着咸味的海风,由鼻入口,入心,让我心神怡然
我心底暗暗地想着,明天,我再见心然时,我一定要婉转地说出我心里的想法,然后,我带着她去鼓浪屿看日落,看夜航灯一盏一盏地亮起,看夜幕下的轮船投在波光中的倒影
我暗暗地想着,清凉的晚风轻轻地吹着我的脸,我想象着海风吹拂着心然的样子,心然的长发肯定会像波浪一样起伏,心然的棉布长裙一定会和波浪一样洁白
于是我似乎听到鹭岛上传来阵阵悦耳的钢琴声,那是为我们演奏的乐章
我的脚步变得特别的轻捷
吃盛宴大餐,用我洪雅乡下老家的话说,就叫——“吃九大碗”
到洪雅的乡下吃“吃九大碗”,那种身心愉悦不仅止于吃本身,分明就是去观赏乡下美食的盛大演出!知客师,是总编导
厨倌师,是当然的道具师和化妆师
演员呢,就是那九大碗诱人的美食了
都有哪些角儿呢,三凉、三热、三素
什么拌鸡肉、拌头肉、墩墩肉、猪蹄膀等等,花花绿绿摆一桌
至于主角嘛,非“蛋裹圆”莫属了
没有谁去跟蛋裹圆争宠的,那些家常菜,谁肚里都有一杆称,自己多少分量还是晓得的
它们的地位仅是为九大碗菜肴凑个数,再有名的角还得有配戏的烘托才是
蛋裹圆,平日深藏在村庄,是不得轻易露脸的
只有到了举办红白喜事的时候,才被邀请出山,盛装重彩,隆重推出,众星捧月一般
至于,这主角什么时候出场,倒是很伤知客师和厨倌师的脑筋
我就见过三种版本
一开始就摆蛋裹圆的,符合小孩子们的期待心理,一出来,就掀起高潮
情绪涨起来,于是有只顾吃的,也有边吃边包的
放在中间出场,最为常见,客人已经坐齐整,知客师主持演说一番,观看演出的,每人再点评几句,主人家和幕后的师傅脸上也光彩
作为压轴戏,放在最后才出场,也有道理
主角不出场,谁也不能离开
酒足饭饱了,瞌睡兮兮了,还得再等
看明星嘛,总得有点耐心才是,只是差点把小孩子们的眼睛都望穿了几回
现在乡下的生活水平大为改观,九个碗改成了十二个碗,月月红嘛
一般的角儿,有些变化,比如从城里请来的全鱼、全鸡什么的,图的是排场
但蛋裹圆的主角地位岿然不动——蛋裹圆是乡下美食大戏的“宗”
至于,主餐之前,再加几道点心,那些只能算是大戏上演前的序幕
三块人为竹林、竹亭、石板门路、门路两旁的竹林,上回写过,这次再写,略有些各别
牢记上回来这边的功夫,是客岁的元旦,其时候是冬春,冬春的竹亭与门路的景大概比拟美,但很罕见飞鸟来,更加是飞鸟落在门路两旁的竹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