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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人跟我聊天,而我又不愿无聊,取了名字我挂在那里看着屏幕发呆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北京的街头已经有光腿穿裙子的姑娘了,露着半截小麦色的皮肤;午后,我会到三楼晒太阳,房东的鸽子就在眼前的地上走来走去
除了上班很少出门
我在想,也许轮回的不是季节,而是我们的情绪
在一些夏日黄昏,四野的暮色迟迟不见消散,屋子里却先已盛满夜的暗影,一种惆怅的气息也随之漫漶开来
母亲默默无语地出了门,一直向河流走去,她难得地空着手,不是像往常那样去洗衣或提水
她的脚步很慢,背影里透露出伤感和孤独
我尾随着她,觉得她就要抛下我远去了
母亲在暮色中走下河岸,坐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长久地遥望北方──她的故土;夜气不停地从河水中浮升,无情地遮挡住母亲的视线
满河的波纹泪花般眨动着母亲的乡愁
母亲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到看不见了;我想喊,但终究不敢,我怕在我的呼唤声中母亲真的消失了
我想做的,是把门移到离母亲最近最近的地方,让母亲一转身就能回到家中
于是,第一年热天,社员们便开始往堰塘里投草了,都是大背篓装草,一背篓一背篓猛往下投,引得那些鱼在浮草底下“啵啵”地打着旋子,然后把草一拖拖到水下,过一阵子才浮上来些草根
投的草太多了,鱼的嘴也刁了,光吃嫩草不吃老草,光吃草叶不吃草根
尽管这样,它们还是能把投下去的草吃个一干二净,浮在水面上的草根,只要一个昼夜就会完全消失
鱼也是些贱皮子呢
歇斯底里地功夫,你忘了你在何处,你忘了你是谁,不过那独断独行的呼吁,等你回过神的功夫十足都仍旧一律的,你仍旧你,我仍旧我
恰是跪在雕栏那儿,寒冬的,石块砌成的便道
但是他没有鞋子,而且他用暴露的膝头去交战少许冬天的石块
我还没有走近他,我的心仍旧为愤怒而烧红,而快要胀裂了!我咬我的嘴唇,究竟我是没有押起眼睛来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