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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我记不起来了,伊莎小姐.我有点生锈了
《卡萨布兰卡》
村庄有了年代,自然形成独特的人文历史
像所有以家乡为荣的村庄那样,铁溪村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一窝蜂修族谱的热潮下补修了族谱
族人们同样喜欢把华夏几千年来的同姓大人物往祖上黏靠以示荣耀
早在清代就有族人邀请临川闲淡人士颂扬家乡,归结了像模像样的“铁溪十景”:池塘玉井,罗溪长虹,松山书声,尚义祖迹,孤星伴月,静夜渔灯,逍遥禅房,凌云道院,尚书高阁,白露深潭
把村庄描摹得俨然名山大川,就像村姑来了兴致,衣襟上别朵茉莉,在花枝招展的街市哼着谣曲走过——单纯、质朴,洋溢着惹人怜爱的馨香
可惜除了“池塘玉井”(池塘)“罗溪长虹”(小溪)“尚义祖迹”(祠堂)尚在,其它已无迹可寻
31、纵然伤心,也不要愁眉不展,因为你不知是谁会爱上你的笑容
十一月时北方已经是瑟瑟的寒意了,而在四川却还能让人感受到春天般的舒适
随着旅游团,我背着自己空空的行囊,开始了梦寐许久的九寨沟之行
我曾经无数次的进出医院——我的前任女朋友和现任的妻子都在这个小县城最大的医院里上班
我曾经目睹了多少生离死别和迎接新生命的狂喜
但是他们的哀伤与快乐似乎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好多年来我都是以一个局外人的眼光在面对着这里发生的一切——除了生孩子的那一回
然而今天,我却将以一个儿子的身份去独自承担属于我自己的那份忧虑和疼痛
早晨水米未进,母亲就被我们领着走进了医院
做心电图、量血压……医生(竟然是他!我前任女朋友的丈夫!这个世界也太小了!)找我谈话,说是母亲血压偏高,心率过缓,他对我讲了手术中可能出现的种种意外
然后叫我签字画押,整个过程充斥着悲壮的味道
这只是手术前的例行公事
问题在于母亲将从此永远失去她的中指!从来没有读过一天书的母亲是不晓得十指连心这些话的,她有些无奈地说:锯掉了手指,我岂不是成了一个废人?以后怎么做活计呢,连缝缝补补都没法子做了! 我无法想象,这个目前正在变异着的,有着神秘病灶的手指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要先母亲的精神和生命而离开母亲?60年来,它一直和母亲相依为命,忠诚地为母亲操持着一切
自从17岁嫁到我们李家开始,母亲用她这根不起眼但是不可或缺的手指为她的亲人们缝制了多少过冬的棉衣?缝补过多少生活的窘迫和漏洞?它多少次使温暖的炊烟在家门之上升起,使我们的辘辘饥肠得以安顿?记忆中常常挥之不去的,是小时候
每每肚子饿了的时候,受了委屈的时候,母亲会用手给我擦去泪水的情形和感觉
时至今天,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因为劳动而皲裂了的手划过我脸上的皮肤时节那种又痛又痒又很舒服的感觉
母亲就是用她这样一双粗糙不堪的手,不但把我们兄妹四个拉扯,还为我们拉扯了我们的孩子,她甚至还想着为我们的孩子将来带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