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倒下去的为什么茎腰细些,叶绿得要淡些?倒下去的没有没倒下去的庄稼更具抵御风暴的能力,倒下去的能唤起勤快农人的关注:“扶苗,扶苗
”有时农人还请来帮手要扶苗
梅老师唱完了,就一本正经的告诉我们说,这样的诗叫做打油诗
说到打油诗,他又联想到了张打油,还有他的成名作:
《待葬的姑娘》写的是一个呆在一孔“裂了缝”的土窑洞里的姑娘,是一个瘫痪的哑巴姑娘,只有21岁,却是为“我”表哥二栓的二叔——“一个16年前就已经死去了的光棍男人”刚“娶”回来的媳妇,准确地说,是用4000圆钱买回来的,买她回来的目的,就是等着她死,死了之后,埋葬进二栓的二叔的坟墓中,因此“我姑母”一家,包括患了痴呆症的“我”表哥二栓,都百般折磨她,盼望她早点死去
把她关在荒草丛中的,一孔“连续下几场猛雨,它绝对会倒塌”的破窑洞里,窑洞里只有昏暗、糜草、一条烂毯子和尿臊味,只有饿得咯咯叫的老鼠和几十只苍蝇跟她做伴,女孩子只有四五岁的孩子大的样子,脸色蜡黄,脸上浮肿,眼眶深陷,“半截沾满屎尿的腿瘦得象沤过的麻材”,被一根粗布绳子拴在木头桩子上……读到这里,我们的心肯定很痛
“‘谁知道养了半年还不死’,听着姑母发狠的声音,我的心在发冷”,读到这里,我的心也跟刘志成一样发冷
我真想告诉“姑母”:都是一样生活在泪水、辛酸、苦难中的人们,同是“沦落人”,“相煎何太急”啊?我们不能不为“姑母”、“痴呆表哥”、哑巴姑娘的家人的愚昧、无知、残忍而痛心,也同情他们
“姑母眼里满是迷茫……家里年年死大牲口”,他们,同样是一些生活凄惨,苦苦艰难挣扎的人们啊!
他看法留在庄里,把当班的活全揽下来,长假下来能多千把块钱收入
我想回山东,一来乍到他乡,想家想得利害,双亲也从来释怀不下,回去宽宽她们的心;二来女儿出嫁第一年回门是规则,裸婚仍旧坏了规则,假如连门都不回,爹娘的脸往哪搁
高庙自古以来就是著名的古镇,但没有可读的文献资料记载它的历史
可见这地方人文气息历来淡薄
好在我辈写文章喜欢兴之所至,没有考据的习惯,只好让它作为一个疑问存在下去
古镇有两条河绕镇而过,一曰李河,一曰张河
河以人名,可见李姓和张姓曾是地方上的两大望族
两河交汇之处有一巨石,如老牛卧溪,上书“花溪源”三字,每字一米见方,字迹遒劲有力
传说为光绪皇帝老师曾壁光所书
曾乃柳江人氏,曾官至二品
光绪元年(1875)病逝,追赠太子太保衔,照一品总督抚恤,朝廷赠以“天子门生,门生天子”挽联
曾也许是到过此地的最大的人物了
苏东坡当年游瓦屋,登峨眉之时,也许会经过此地
但那时的高庙不过是极为平常的荒村野店,无法激起他题跋的兴趣
但凡名人都有点眼高于顶的毛病,这是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