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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暑田土白,白露徒劳心;处暑田土烂,白米收双担
白露白眯眯,秋分稻头齐;秋分不见头,割来喂老牛
那些农谚,夸大单季晚稻需在处暑中断搁田,准时灌上抽穗扬花水,督促晚稻秋分稻穗出齐,若四处暑再不灌水,白露再灌水就徒劳心了
对声音敏感,就容易受惊吓
如果我在专心做一件事,“声音”忽然袭来,我可能会发出更强的声响――这是我抵制外来侵扰的自我保护行为
“我这是邳县的瓜
”
放学了,我们在老师关切的叮嘱中,行走在乡村弯弯曲曲的田埂上,没有月亮的夜晚,田野里真黑啊!我提着哥哥为我买的那盏马灯,走在中间,微亮的光柱刚刚掀开厚重的夜幕,马上又被沉重的黑夜合拢了,常常听到前面或是后面行走的同学踏入水沟或是秧田里的声音,在黑夜里的行走是沉默的,哔竟都是十三四岁的孩子,恐慌和惧怕都深深地藏在每一个人的心里,手牵手地过河时,相互间触摸到的是一手掌心的冷汗,过了河,再穿越一片茂密的玉米林,就能看到村口桑树下等待我们的家人了
有月光的夜晚,我们一路歌唱,打闹,喜笑
我们清楚地看到刚刚栽下的秧苗,在明晃晃的水里浴着温柔的月色睡眠,我们听着一片欢唱的蛙鸣,为嫩绿的土地倾诉深深的眷恋,我们感觉得到,我们深深浅浅歪歪斜斜的脚印在这乡村的小路上铺设着层层叠叠的梦想和希望
就这样,月光照亮了我们回家的路,也照亮了我们理想的前程,38名学生的一个班,考上中专、大学而参加工作的就有23个,这是一所乡村附中的奇迹啊!
我们家收割最后一茬麦子的那一天清早,我被一阵沙沙的金属磨砺声从睡梦中叫醒
我一个骨碌爬起来,踢踏着鞋不情愿地睁着一只眼睛,跑到北屋门口向院子里晃出一道晶亮的晨尿
我看到父亲正弓着腰按住一把镰刀卖力地打磨,阳光刚刚开始向天井中播洒,我看到父亲向空气中挥了一下手中的镰刀,镰刀听话地划开一片光,我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好像刚才在眼前划倒的是一大片麦子
父亲向灶间望了一下:“好了吗?”母亲向灶里填了一把柴:“好了,你好了吗?”